每次和W的沟通都是一场折磨,像密集的闷拳一下下砸在你最怕疼的地方,直到你渐渐麻木地习惯这种疼痛。
这样就够了,这样就够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呢?
所谓的温情在此时看起来就像是一把刀,你要得到就必须先受那苦痛,可那太残酷了。也许再继续下去我会疯掉,又或许我会变成一个艺术家,会割掉自己耳朵的艺术家。
为什么你就不明白,逼得越紧抓到得越少。
我们彼此折磨,就如同你和你母亲。这大概是你要偿还的债,也是我的还债。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有一天我们能彼此原谅。
除非你或我死去。
————阿至
2015/10/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