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文字之美得以存活。

今日突然看到自己曾在泰国拍摄的照片,心里酸涩不已。

庙宇金黄顶,路人苍白影。

雨夜的突突车上放肆大笑的真的是我吗?至今仍不懂的by midle,夜市烧烤摊上成排的昆虫,年轻的旅店老板带着美氏腔调的句尾高高扬起,登山木棍在还未到达目的地之时便已遗失。恍惚度日,手心潮湿,发尾滚烫。

他们似乎都很大,坚决的知道自己的去向。只有我,遗失在异国的草丛里,被穿梭的风洞穿喉头,寂静不语。

也许真的如同他们所说,我冷心冷情,只看得到自己的东西。


姐姐在路边冲我笑,镜头里的年轻女孩子朝气又美丽。可我能感受到的也只有这些了,更深层次的感情似乎被我屏蔽了一般无法捉摸。

似乎自小便是如此。聊过天的男孩子将信封递到我手中,却被我塞进书包里直到几日后才想起。被揉皱的纸上那些含混不清的表白模糊了情感的界限,于我却没有任何骚动。课堂上偷偷看过来的人头很大且眼神黏腻,最终被我约在放学后一顿好打。也是在离开一个班级时才发觉后座的男生跟我借了那么多次的学习用品。还有妈妈的晚安和克制的拥抱,爸爸无奈的笑。似乎对于投注于自己身上的情感,我总是那么无知。一直是一个幼稚孩童,接受而无回报。何时才能做到不辜负也不伤害呢?真的有人能做到吗?

泰国街头的出租车司机给了我两个石制佛像,纯白佛身已被染成灰黄。从那个国度带回的唯一真实似乎只有它了。只有抚摸它我才确信自己是去过那里的。见过懒睡于门廊的猫,路过仓皇于时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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